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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律師打了個響指,拿起話筒,對着話筒“喂,喂,喂……”
對方目光更陰沉了。
“能聽見麼?”安律師指了指話筒。
對方默默地拿起話筒,道:
“不用話筒我們也能聽得見。”
“不,我挺喜歡這種儀式感的,鐵窗,玻璃,電話,
外加牆壁上刷着的紅字‘好好改造,回報社會’,
這種儀式感,
是一種美。”
“你是美了,但你事先沒告訴我,居然讓我附身進一個囚犯的身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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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方默默地拿起話筒,道:
“不用話筒我們也能聽得見。”
“不,我挺喜歡這種儀式感的,鐵窗,玻璃,電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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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儀式感,
是一種美。”
“你是美了,但你事先沒告訴我,居然讓我附身進一個囚犯的身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