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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方政臉色徹底複雜下來，目光看着自己的女兒，突然有一種養了這麼大的女兒自己今天才真正認識的感覺。
“是。”
東方若也不反駁，老老實實回答。
東方政則是滿臉複雜不再多言，他此刻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，一方感覺有愧於陳家，一方卻又是自己女兒。
“女兒知爹爹重情守信，心裏不好受，此事也確實是女兒太過狠辣，女兒也不會辯解什麼，但是世間之事，本就如此，若是想往登上高處，就必然少不了犧牲，爹爹你不也是常說一將功成萬骨枯，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嗎。”
東方若見此則是道。
“若非必要，女兒也不想殺人，但是陳川，擋了女兒的路，要怪，就怪他命不好吧。”
東方政不知該如何接話，只覺突感一種意興闌珊。
“罷了，罷了，你已經長了，有自己主見了，今後的路怎麼走，你自己決定吧。”
說完，東方政起身走下馬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