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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休息了幾天,這幾天枕着鈔票睡覺,每晚都做美夢。
這天,毛老五跑船回來,專程上門找我喝酒。
他提了兩瓶老汾酒,提了一口袋牛雜碎,我把牛雜碎燉了一鍋,熱氣騰騰,香味撲鼻,寒冬臘月用來下酒再好不過。
席間觥籌交錯,毛老五又說了很多感謝的話。
幾杯酒下肚,不知怎麼話題扯到了老鐘身上,毛老五說上次回來以後,老鍾就沒上過班。
我問毛老五老鍾怎麼了,毛老五說:“聽說是生病了,這些天一直臥牀不起,我還說抽空去看看他!”
“什麼病這樣嚴重?”我皺了皺眉頭,老鍾年紀雖大,但在黃河上跑船幾十年,身體素質不是一般好,沒那麼容易被疾病打倒。
毛老五說:“我也不清楚,聽說是一種怪病!”
“怪病?!”我突然想到老鍾對女屍所做的齷齪事情,這才幾天,他就沾染上了怪病,莫非是他的報應來了?
喫飽喝足,時間尚早,我很好奇老鍾染上了什麼病,於是提議去看看老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