韞溪枕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貓撲小說www.mpzw.tw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禪院家的女人只有兩者,生育子嗣的工具,以及照顧男人的侍從。
前者毫無咒力,不配露面,後者雖有咒力,卻不過只是女人,空有咒力倒不如好好服侍男人,發揮她們僅存的作用。
這便是禪院家對族中女子的一貫態度,冷漠,高傲,不屑一顧。
而禪院真望不過只是這衆多掙扎於名爲‘禪院’泥潭的女子中,普普通通的一員。唯一的不同,或許是她覺醒了術式,因此沒有被輕易沉寂。
不過她的術式十分無用,只是能簡單分辨他人自身咒力強弱以及前後變化幅度,一定程度上類似於透視眼的功能,但卻只能作用於咒力,再加上真望本身咒力低微能力有限,即便能知曉他人的咒力情況,對她而言也毫無意義。
更何況,她頭上還冠着‘禪院’二字。這就註定了她一生終將埋沒於禪院,直至化作腐朽,沒了聲息,如同她的母親和其他禪院女子一般。真望並不會覺得有多不甘,向來都是如此,她並沒有什麼不同。
從她記事開始,十幾年來,服侍的人幾經轉變,生活平靜得好似死水一潭,直至她被安排到禪院扇身側服侍。
他是如今禪院家主的兄弟,同禪院的大多數男子一樣,他也輕視女人。
但同時他又不甘於現在的身份地位,野心極大,在知曉了真望的術式後,略作思索便將她安排到了家主嫡子禪院直哉身邊,也就是在直哉生病昏迷的那段時間。
也正是直哉極有可能覺醒術式的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