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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哉與甚爾到底沒有怎麼了解過花札的規則,便先由真望帶着玩了一局,兩人皆不是遲鈍愚笨的人,尤其是當中還有賭注爲動力,記性更勝平時,不過一局下來就已經大致瞭解了花札紙牌的基本決勝規制。
但甚爾糟糕的賭運卻初現端倪。
就拿確定先後手來說,原本真望帶着玩的那一局,甚爾就已經是墊底,抽中的花札月份靠後,到了直哉和甚爾兩人對局,確定親與子,結果仍是甚爾月份靠後,爲後手。
“噗......”直哉見狀忍俊不禁,調侃道,“甚爾,就你這運氣,現在認輸還來得及。”說罷還大搖大擺地展示了一下自己抽中的花札,是爲四月。
而甚爾手中抽中的紙牌則爲八月,二者加起來倒是正好湊足一年。
甚爾嗤笑,隨手丟下手中的紙牌,滿不在乎,“趕緊發牌吧,廢話真多。”
無奈,直哉聳聳肩繼續洗牌,以前世每逢年節鬥地主時花式洗牌的專業手法,將花札洗好後,按子方甚爾、場中、親方自己的順序兩張兩張發牌,每人八張,場中亮八張,剩下的紙牌摞放整齊好後便扣在旁邊。
說起來,花札紙牌較之普通撲克雖然精緻許多,但也要小上一圈,好在直哉現如今年紀小身體小,雙手就更小了,耍耍這花札倒是不多不少剛剛好。
不過,直哉亮出的這一手花式洗牌,倒是讓真望略有些喫驚,總覺得自家少爺彷彿賭/場老手一般,行雲流水熟悉非常,但......怎麼可能?
“開始吧。”並不在意一旁的真望如何喫驚,直哉自信一笑,眼中滿是興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