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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別那樣看着我啊真望,我說的是實話,”回過神來,眼見真望的神情越發擔憂,直哉不由得有些好笑地安撫道,“其實這也差不多在我的預料之中,畢竟我父親剛坐上家主的位置才區區幾年,族裏的老傢伙們可都還盯着他呢。”
“眼下我這個嫡子在衆目睽睽之下成了‘廢物’,那些老傢伙估計早就以此要挾他了,雖說要像我叔父那樣,直接膽大到覬覦家主的位置是不大可能了,不過藉此機會分權奪利,或是給自己手底下的那些人要些位置、安插進幾個人手,這些還是有可能的。”
直哉懶洋洋地撐在被爐上,跟着甚爾訓練相處久了,似乎連他自己也沾染上了丁點對方慵懶隨意的氣質,不過嘴裏,卻依舊冷靜非常地分析吐露着各種有所可能的情況。
“說到底,禪院,就是這麼噁心。”
最終,直哉以一句吐槽似的發泄作爲結尾,儘管這句話他已經重複過多次。
同樣,他眼底的那抹冰冷,也並不是因爲直毘人做了什麼,而是對這座古舊腐朽的大宅,深深的膩煩和揮抹不去的憎惡。
“好了,不說這麼多了,越說越心煩。”
靜默半晌,直哉深吸了一口氣,雙手一合一拍,重新換上了一副開朗許多的神情語氣,對着真望笑道,“說起來甚爾呢,今天一整天都沒見他人。”
知道剛纔的話題這就算是暫時揭過去了,真望心中嘆了口氣,面上卻不顯半分情緒,只輕聲應道,“甚爾君昨天離開前同我說過,少爺您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,今天就不過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