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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倆怎麼就這麼互相看對方不順眼。”直哉有些無奈,“甚爾今天去軀俱留隊了。”
說起來,甚爾和五條悟兩人第一次見面時,明明看上去相處還不錯,儘管當時彼此間並沒有多少對話,卻也並不怎麼驚訝對方的出現,倒是五條悟似乎對天與咒縛有些好奇,還主動問了一句,自己是不是曾經見過甚爾。
卻見甚爾掏掏耳朵,懶洋洋地只回了一句,“是嗎?抱歉我不太擅長記住男人的臉。”
可直哉明明就記得,他五歲生日宴那天,五條家的來訪的時候,甚爾曾湊熱鬧地跑過去瞧了一眼,事後還問自己,有沒有見到五條家的六眼。
其實,若是五條悟在禪院第一個遇見的人是甚爾,對這種毫無咒力的例子,他或許會十分感興趣,但奈何他最先見到的人是直哉——天與咒縛這樣的存在並非沒有古籍記載,然而,咒力莫名不斷消逝的人,他翻看五條家所有古籍,放眼整個咒術界卻都是聞所未聞。
有了這樣新奇的先例,也難怪五條悟對甚爾也僅僅止步於‘有些好奇’的程度。
或許真是命中天生相剋,至此之後兩人一見面,那必然硝煙火花帶閃電,留下一片焦灼的狼藉,直哉懷疑,若不是顧忌着在禪院宅中,兩人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能徹底放開手腳扭打起來,周圍的一切全都要遭殃。
難不成真就是強者天生犯衝,必須得打一架才能發泄?
“是他針對我!”五條悟立馬反駁,“他去幹什麼,平時不都躲在你這裏偷懶摸魚嗎?”
“不清楚,大概有什麼事吧,”直哉笑了笑,故作神祕,“畢竟當上隊長了,要處理的事的確會比從前多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