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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天的調查,我已經和父親說了,會同甚爾一起去。”直哉淡淡道,神色中再沒有半點方纔面對五條悟時的柔和,只有運籌帷幄的冷靜,“畢竟禪院沒有術式的男人都該去軀俱留隊,我也算提前適應一下。”
真望聽後,心中咯噔一聲,她自然曉得直哉少爺想做什麼,儘管明白這是個絕佳的機會,她不該阻攔,但到底還是忍不住泛起一陣擔憂,“可是少爺,咒靈終究有太多的不確定性,我擔心......這中間或許會發生什麼意外。”
“真望,你錯了,”卻見直哉笑了笑,“是一定會發生意外。”
“我明白!我的意思是,不可控制的意外,或許會危及您的安全......”真望十分擔憂,儘管目前消息只是說疑似特級咒靈,且有甚爾君在,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意外這個詞,本身就有太多的不確定性。
“機遇往往和風險是並存的,風險越大,機會也就越大,”知道真望的想法,直哉耐心安慰道,“我當然知道這很危險,但只要成功了,我們就可以一起離開禪院,並且今後很長時間內也不用擔心遭受到禪院的威脅,比起所得到的結果,這點過程算不了什麼。”
“而且,不是還有它嗎。”直哉指向房間內的折鶴蘭,它也十分應景地搖擺了一下枝葉,逗得直哉有些發笑,“到時候還要辛苦你準備好一切,接應我和甚爾。”
“......是,少爺,屆時我會將車子停靠在村落背後的方向,等待您和甚爾君。”無奈,真望只能俯首應道,垂下的髮梢,掩蓋了她此刻臉上的神情。
作爲女人,在禪院不受半分重視的真望,如今因爲全權照顧直哉的緣故,更是跟隨直哉的院子一起被禪院邊緣化,形同空氣,無論做什麼幾乎都無人在意,畢竟禪院的大多人都同禪院扇一般,自覺得女人翻不出什麼花樣。
這長年累月的輕蔑,卻給了真望一絲可趁之機,藉此機會在外暗自經營,且時間越發長久,不僅在最短時間內學會了駕照,更是在五條悟的零花錢資助下,購得一輛以低調大容量爲賣點的麪包車,以作備用。
當然,這些費用直哉都有拜託真望好好記了下來,雖說五條悟作爲五條家的大少爺、未來的五條家主,這些零花錢不過只是他搖搖指頭的小事,灑灑水而已,可前世的教養卻讓他做不到心安理得地接受一切,總想着在離開禪院,穩定下來之後,賺錢還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