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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怪真望如此淡然,一開始時,她也還會充當一下和事老調停兩人的矛盾,或是轉移一下直哉少爺的注意力,免得二人繼續爭吵,但次數多了之後,她就發現,少爺和甚爾君,完全就是感情好吵着玩而已,完全不會真的爭紅臉。
有時候少爺上一秒還氣呼呼的不願意搭理對甚爾君,下一秒就跟小貓似的又蹭了過去,再沒有半分嫌隙模樣,彷彿之前的情形只是一時幻覺,而甚爾君也幾乎從未對少爺真正發過脾氣。
說白了,大多時候都是少爺自己單方面地同甚爾君吵架,而對方卻一副根本沒所謂的模樣——譬如現在。
當然,偶爾少爺也會真的一個不小心惹惱了甚爾君,不過就算真到了這種時候,甚爾君通常也不會對少爺下狠手。
嗯,如果體術訓練加大力度的事,不能算作公報私仇的話。
不過真望心中很清楚,甚爾君下手十分注意輕重,既不會超出直哉少爺的承受範圍,卻又能最大程度鍛鍊少爺的身體強度以及練度。
再加之還有吸收了少爺逸散的咒力而莫名掌握了反轉術式的折鶴蘭,幾乎瞬間就能治療少爺的各種傷痛,療效之好,實在讓她沒機會擔憂。
若非的昨晚照片已經拍了太多,看着直哉少爺此刻氣呼呼的小臉,還有那雙眸底燃燒着怒火的水靈靈大眼睛,真望手癢到想立刻將這些畫面全部拍攝下來,好好保存,畢竟在她看來,少爺離開禪院的每一天,都是值得留念的。
或許,等到了東京她可以買一本相冊?真望有些不確定地想到。
對於真望心裏的‘可怕’想法,目前直哉一無所知,若是被他曉得對方準備將他的那些幼稚照片全部洗出來,並做成相冊,必定說什麼也不會再讓真望拍到他的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