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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臉上掛着的汗珠擦去,直哉瞬間整個人都感覺清爽了不少,恰巧此時一陣輕颸拂過,帶着五月春末的涼爽,似乎連帶着將五月病的種種也一起吹走了,餘下的,只有一股仿若喫了一碗橘子味刨冰的清涼。
“呼,感覺清爽了不少。”直哉嘆道,將毛巾蓋在了有些被汗水溼潤的發頂,順便擦拭了一下同樣流着汗珠子的髮梢嘀咕道,“今晚又得沖涼了,全身黏糊糊的。”
“少爺,有些起風了,您剛運動完,小心吹久了腦袋疼,我們先進去吧?”感受着漸漸有些變大的風,真望詢問道。
的確感覺到太陽穴兩邊被颳得有些涼颼颼的直哉,聽完真望的話,點頭笑道,“也好,正好我去洗把臉,然後再休息一下咱們就能喫蕎麥涼麪了。”
真望笑着應下,隨後兩人一起說說笑笑地走向農舍。
只是在路過甚爾插到花泥中的竹竿時,直哉忽然想到什麼,眼中一亮,難得帶着幾分興奮地同真望說道,“對了,既然這裏有竹林的話,那我們豈不是可以試試弄點流水素面來玩玩?”
所謂流水素面,傳統的方式就是將竹子一分爲二——最好是碗口粗細的竹竿,劈作半月形,首尾相連接,讓其變成一條簡易的水渠,水流自上而下,麪條則在其中順水漂流,想喫的人只需把筷子往裏一放,麪條就撈上來了。
雖說知道流水素面這玩意,可直哉對它的認知也僅限於聽說過而已,畢竟身在禪院宅時,他根本沒這樣的機會條件去折騰什麼流水素面,而前世又是在城市中生活,竹子這玩意,日常他倒是經常能瞧見以它爲原材料的各類製品,卻從未真真正正見過一根完整的青翠竹子。
頂多也就見過不少新鮮的嫩竹筍。
之前同甚爾比試得太上頭,竟然都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,直哉想了想,機會難得總得讓他試一試這原汁原味的流水素面,到底是個什麼風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