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棕色的眼眸中是前所未有的疲倦,直哉似有些失神,眼中沒有焦距地注視着前方,五條悟見此,立馬湊過去將人扶坐在他懷中,用着已經有些沙啞的喉嚨,垂眸輕聲問道,“直哉,你現在感覺怎麼樣?”
“......悟?”模糊的視野終於重新聚焦,感受到身後的體溫和熟悉的嗓音,直哉囁嚅着輕喊了一聲,帶着完全不同於平時的脆弱和幾分委屈,眼中蓄起了些許生理性的淚水,“好熱,我頭好疼,難受......”
說完,他便再次閤眼昏睡了過去,而溢出的眼淚,順着額角的細汗,一同滑落了下去。
“直哉?直哉!”五條悟不由得再次慌亂呼喊,眼見直哉身下的影子,似乎又有了凝實翻湧的趨勢,他咬了咬牙,乾脆將人一把抱起,當即就要瞬移離開病房。
只是,還未等五條悟起身做足準備,便被甚爾攔下,還把人從他懷中奪走,將直哉單手小心抱在了自己胸前,雙眼微眯,居高臨下地看他,冷冷道,“你想帶他去哪兒?”
“把直哉還給我!”五條悟忍着快要爆炸的脾氣,雙眸無所畏懼地回視着甚爾,“他的術式還在覺醒中,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,我要帶他回五條家,找人救他!”
結果,聽完這話的甚爾卻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,帶着傷疤的嘴角不屑一顧地勾起,帶着凜冽的諷意,嘲笑道,“帶禪院的人去五條家,神子大人,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。”
“我是五條家的家主,我想帶誰就帶誰,把人還給我!”說罷,五條悟就要伸手去奪,卻被甚爾一個閃身,輕鬆躲開,還順手用手中的摺椅,將人迎面痛擊回了病牀上,至此,那把被甚爾臨時充作武器的摺椅,徹底報廢,在他手中漸漸散架碎落了一地,與地面接觸,發出一陣呯呯嘭嘭的聲響。
“一個連探望朋友都要忙裏偷閒,偷偷摸摸跑過來的家主,說這種話也不怕笑掉大牙。”甚爾斜睨了一眼倒在病牀上惡狠狠地看着他的五條悟,眸中的不屑更勝,冷漠道,“就憑現在的你,去了五條宅,能護好他嗎。”
捂着肚子的五條悟不由愣怔,沒有言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