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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醫院的路上, 直哉一直沉默着沒有說話,五條悟則照舊坐在直哉身後,攬着對方的腰身, 只是看着直哉後腦勺的那雙蒼藍眼眸中,卻隱隱帶着幾分探究。
總覺得直哉瞞了他很多東西, 五條悟抬頭看了看只點綴着兩三星辰和一輪彎月的漆黑天空, 有些心不在焉地想到,不論是之前的獄門疆,或是方纔直哉口中, 那句模糊的‘父母’,這些, 統統都是他所不知曉的東西。
不過好在,直哉雖然沒有向他坦白一二的意思, 但也從來沒打算在他面前隱瞞什麼, 或許等到未來的某一天,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了, 直哉就會告訴他吧。
嘛,其實就算直哉不說也沒什麼關係, 五條悟藉着環抱的姿勢,將頭再度靠在了直哉的肩上, 感受着迎面吹拂的涼風。
總歸,他也不會再讓直哉離開他身邊就是了, 五條悟頗有些霸道地想到,在直哉看不到的地方, 悄咪咪地勾起了嘴角。
直哉尚且殘餘着洗髮水香水味的細軟髮絲, 就這樣如同隨風飄曳的細細柳葉, 輕柔地撫摸着他的眼角眉梢, 並將這份溫柔的觸感,一直傳遞到了他的心底,在那裏,正藏了一顆不知何時埋下的種子,在感受到了這份不同的情緒後,慢慢抽出了嫩芽,漸漸的,破土而出。
這份感覺到底意味着什麼,五條悟尚不能完全明白,但他卻清楚地曉得一點,這種感覺的誕生由來,皆是因爲直哉,而他自己,也對此並沒有任何不適或者反感,倒不如說,還有些隱隱地享受?五條悟有些不確定地在心中想到。
兩人就這樣各懷心思地回到了醫院中。
一進入病房,便看到甚爾依舊坐在病牀邊的老位置守着理穗,直到直哉走近病牀,甚爾才勉強分出幾絲眼神,稍稍側過臉看向了他,眉宇間的溝壑較之先前已經和緩了許多,整個人也不再散發着那股嚇人的低氣壓,只是聲音依舊略有些沙啞着道,“回來了。”
“嗯,理穗姐怎麼樣了?”直哉看了看病牀上的理穗,原本蒼白的臉色,現下倒是恢復了幾分紅潤,“醫生有說過,理穗姐具體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