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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這兒,甚爾在心底愈發不爽地嘖了一聲,面上卻不顯露太多,他看着窗外已然遠去,頭也不回地同他生着悶氣的直哉,又斜睨了一眼鐘錶上的指針,到底還是沒有將人再叫回來。
因爲真望同五條悟時有聯繫的緣故,因此甚爾倒也知曉,直哉的睡眠狀況算不上太好,現下又因爲他的事,讓對方耽擱到這麼晚,要是再不抓緊時間回去睡會兒,就真的沒法睡了。
“臭小子......”抬眼看着只有零星幾顆星塵的深沉夜幕,想到對方眼下淡淡的烏青,甚爾低聲嘀咕道,“淨會給我添堵。”
與此同時,坐着焦糖一路狂奔,眼見就快到了五條宅範圍的直哉,卻忽然打了個噴嚏。
“阿嚏——”鼻腔中的癢意隨着噴嚏的打響,蜂擁而出,被突如其來的噴嚏搞得有些紅了眼眶的直哉,連忙掏出紙巾擤了擤鼻涕,悶着嗓音,有些疑惑地喃喃道,“奇怪,我這也沒感冒啊。”
“可能有人在背後唸叨你吧,”見直哉只是打了個噴嚏,並沒有其他問題的五條悟,對此輕鬆玩笑道,“說不準是禪院的那些傢伙在想,該怎麼把你從家主的位置上拉下來。”
“要真是這樣,那我在禪院豈不是得天天打噴嚏了,”聽完這個說法,直哉也不由得一樂,配合道,“禪院裏不服管教,故意跟我作對的傢伙可多了去了。”
“還不是你最近一年手段太溫和,讓他們心裏那點小九九又不怕死地冒出來了,”聞言,五條悟撇了撇嘴,有些不快道,“就跟煩人的雜草似的,見風就長,除非連根拔起,不然怎麼也清理不乾淨。”
“沒辦法,誰讓這樣的人在禪院實在是太多了,”直哉淡淡道,夜晚的風捲起他垂下的髮梢,露出他消瘦的臉頰,清冷月光的映射在他無甚情緒的眸底,折射透出幾分刺骨的冷冽,“要是一下子把人都給處理掉,鬧得人心惶惶,我想要徹底改變禪院計劃,做起來會變得更加麻煩,所以眼下也只能一點一點慢慢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