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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麼說你知道的也並不多......”五條悟沒有理會信史話裏藏着的倒刺,在知曉對方並沒有更多的有用消息後,便只專心看着手中的信紙,低聲喃喃道,“[斬斷不死]......[不死],是指......天元?”
說完,五條悟眉宇間的溝壑不由更深了幾分。
如今在咒術界中,唯一能被稱之爲不死的,除了天元之外,五條悟暫時想不出第二個人選,尤其是昨晚,他纔剛同直哉講過將要護送星漿體與天元同化的任務,結果這麼巧,第二天一早,直哉就不見了蹤影,只留下這張意味不明的字條。
[斬斷不死],是指......直哉想要殺死天元嗎?
五條悟並不爲自己的猜測感到過多的驚訝,即便他心中清楚,天元之於整個咒術界、乃至整個日本的重要性,可如果直哉真想要殺了對方,他也依舊不覺得這有什麼要緊的,甚至若是這會兒直哉還在禪院宅中沒有獨自離開,他多半還會與之一起。
總歸,不管直哉到底想要做什麼,他都會在旁邊陪着就是了——這是他曾經答應過的。
他只是奇怪,爲什麼直哉會突然想要置天元於死地,明明從前也不曾聽對方提起過有關天元的隻字片語,也就只有昨晚,他同直哉聊了幾句星漿體的事,才稍稍涉及到了天元,可彼時直哉的神色似乎也並沒有什麼不妥。
呃......應該是沒有吧?
想起昨晚自己先是一頭趴在直哉的被子上,而後又沒骨頭似地靠在對方肩頭,緊接着就是熄燈睡覺一氣呵成,念及此,五條悟忽然間對自己的記憶有些不太確信——昨晚整個過程中,他似乎、好像......真的沒有瞧見太多直哉聽完之後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