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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好像是將五條悟這個名字在嘴中反覆翻滾了好幾輪,徹底嚼爛個稀碎後,才從咽喉中緩緩吐出,漏瑚咬牙切齒,一字一頓,額角綻起的道道青筋,握緊的雙拳,以及周圍驟然升高的溫度和滾燙到近乎融化的地面,無不昭示着它此刻心中岩漿般炙熱的暴虐。
它並非真的愚笨,也同五條悟實實在在地交過了手,眼下在這裏見到安然無恙的五條悟,真人的結局到底如何,已經昭然若揭。
“花御,”此刻,漏瑚的心中再無什麼籌謀計劃,滿腔怒火近乎將他所有的理智與思緒侵蝕焚燒,腦海中唯一隻清晰剩下的不過兩個字——復仇,它死死地盯着遠處的五條悟,碩大的獨眼中帶着新仇舊恨交織的滿腔憤憎,壓抑着嗓音,沉聲道,“我們一起上。”
卻見一旁的花御點了點頭,說了一通叫人聽不懂的話語。
“是嗎?”理解花御的意思後,漏瑚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陰狠的笑意,贊同道,“那我們就試試,那小子把術式維持到了現在,正是最容易鬆懈的時候。”說完,便一個俯身,朝着五條悟一行人所在的方向,飛速衝了過去,而站着其身側的花御,也藉由四周鬱鬱蔥蔥的樹木,隱沒了身形,悄然跟在了漏瑚左右。
“都走了?”被咒靈遺忘在原地的羂索,見此卻低笑着喃喃了一句,好似感慨一般摩挲着手指,喟嘆道,“那我也是時候該動身了。”
真人的失敗早在他預料之中,只可惜,星漿體依然活着,念及此,羂索最後遙遙望了一眼遠處的五條悟,還有跟在他身後的夏油傑與星漿體,勾起脣角,轉身朝着身後的樹林中走去。
通往[筵山麓]深處的明路確實只有一條,但那是對其他人而言,作爲已經活了上千年的羂索,他對此地的瞭解,要遠勝旁人百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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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悟,別走太快了,稍微慢一點,”看着遙遙領先的五條悟,夏油傑有些無奈地喊道,“大家連夜坐飛機趕回來,已經很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