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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”勉強止住了喉嚨中不停迸出笑聲,直哉擦了擦眼角滲出的生理淚水,臉上還殘餘着未盡的笑意,看向真望,點頭應道,“一起回去吧。”
外面,好似油彩染就一般,天際之上,那濃墨重彩的晚霞,正愈發鮮紅勝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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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已經洗漱完畢躺上了牀的直哉,卻並沒有馬上熄滅牀前的橘色小燈,照理說,他今日外出走了不少地方,本就消耗了一定體力,加之他現在不過是才堪堪康復沒多久,連臉上的肉都尚且沒有補回去,眼下夜深,正該是他疲憊不已,睡意濃重的時候。
事實也確實如此,只見直哉眉眼惺忪,眼神迷離,眼瞼上就好像掛了什麼重擔,不斷滑落下墜,卻又在完全合上之前,猛地驚醒瞪大,試圖強行維持那迷迷糊糊的‘清醒’。
倒不是直哉故意給自己作對,沒事找事,只是在入睡之前,他想要先考慮清楚,究竟該選什麼樣的戒指,鉑金還是白銀,又或是別的什麼,以及,如何才能在不被五條悟發覺的情況下,將對方手指的尺寸搞到手。
對直哉而言,他更希望戒指的紀念意義大過價值本身,真要論起來,其實他完全可以自己打造一對戒指,從前他給五條悟做的銜尾蛇吊墜,也是差不多的結構......
銜尾蛇?直哉頓了頓,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當時用於雕刻這枚銜尾蛇吊墜的材料——那是他的老師林明德,曾經贈予他的墨玉碎塊。
老師......直哉抿了抿脣角,眼中泛起一絲淡淡的酸澀,這幾年,他雖仍舊與林明德保持着偶爾的簡訊聯繫,也拜託了真望時不時去探望照顧一番,乃至兩年前,他還在解決完理穗的事後,趁着夜色,偷偷跑去了林明德的店鋪,在門前,掛上了自己的禮物。
可無論做得再多,有再多的苦衷,終究無法遮掩當年他被迫‘不辭而別’,在這位疼愛他的老者心中,到底造成了怎麼的傷害,手隨着心中所思,越捏越緊,指尖深深抵住掌心,留下一道道月牙狀的印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