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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哉說這些時,語氣十分輕鬆,也沒有任何過大的波動起伏,彷彿只是在同甚爾說些尋常的事,閒聊日常一般。
而整個過程中甚爾沒有打斷過一句話,只是搭在直哉頭上的手,隨着時間滑落到了肩頭,半條手臂都慵懶地掛在上面。
直哉說完了話,見甚爾神色淡淡,倒是搭在他肩上的手臂,越來越重,似乎正把全身的重量都移了過來,直哉忍了又忍,到底沒忍住,“不說話就把手拿開,知不知道你有多重。”
甚爾笑了笑,沒有將手臂移開,反而借勢將直哉整個人撈了過去,散漫問道,“怎麼不裝小可憐了?”
“誰跟你裝了,”直哉翻了翻白眼,不滿道,“鬆開,我都快喘不過氣了!”說着捶了捶甚爾碗口粗的小臂,硬邦邦的。
“沒大沒小,說多少次了,讓你叫聲哥來聽聽。”甚爾樓得更緊了。
“想得美。”直哉沒搭理,畢竟較真起來,他現在的年紀做甚爾父親都綽綽有餘了,當然,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。
一來一回間,無形之中,先前那股略顯彆扭壓抑的氛圍隨之消散殆盡。
甚爾看着尚且年幼的直哉,心裏冒出了些說不清的情緒。
直哉的話他當然明白,六眼的判斷想來也不會作假,想到直哉可能會變成和自己一樣毫無咒力的‘廢物’時,甚爾心中其實並沒有太多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