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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彈琴?”宋訾凝視着阿言似妖般黑白分明的瞳孔,“可以嗎?不用勉強自己。”
阿言在他心中,一直就是個被暴君迫害的清高藝術家,本是清冷天上月,偏偏墜入塵世。在這樣的世道,擁有這種程度的美貌,卻沒有自保的能力,並不是什麼好事。
這屋子裏宋訾來過許多次,還幫着修補過屋頂,卻從未看到過阿言的琴。他不是不好奇,只是怕觸及阿言的傷心事,對方不主動提,他就儘量避開這個話題。
若不是擔心對方心理健康問題,宋訾也不會想到送斫琴的材料。
司馬彥搖搖頭:“沒問題,只是我許久未碰琴,技藝生疏,怕是不能讓小七盡興。”
彈琴還是他幼年時候那個女人活着的事了,登基之後,他幾乎沒有碰過這東西。
“我彈琴也不好聽。”宋訾從未聽阿言彈過琴,但毫不懷疑他的藝術造詣,能入宮的琴師肯定技藝高超,阿言總不至於是彈琴濫竽充數才被髮配到這裏的。
青年披散着長髮,赤着腳下了牀,白玉一般無暇的雙足踩在細軟容貌的地毯上,動作輕盈的像一隻貓,或者說,一隻優雅的獵豹。別看阿言平日裏像是沒骨頭的蛇一樣纏在他身上,他走路的儀態卻非常好,外罩上的掛飾穩穩當當,一點都不晃。
阿言掀開了掛在牆上的一副山書畫,遮擋物掀開,宋訾才發現小院還有一方密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