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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馬彥滿意地看着自己帶上了鐲子的手,又道:“玉佛在哪?小七也給我戴上吧。”
宋訾撩起他墨色的長髮,量了一下阿言的脖子,發現玉牌自帶的紅繩有點短,他把紅線繞了繞,玉牌掛在了阿言的右手上:“好了,先這麼戴着吧,等你換了衣服,我給你掛腰上。”
他其實特別不喜歡頸肩戴墜子,特別是進入了審刑司,有的時候可能會面臨打鬥,更加不可能在這種特別脆弱的部位戴首飾,不然別人直接拽住繩子一扯,就有被勒死得危險。
況且阿言是孕夫,在宋訾心裏,那就跟一尊精美絕倫的瓷器,一不小心就磕磕碰碰。萬一他不在身邊,阿言腳底一滑摔倒了,被玉牌勒死了怎麼辦。
他娘或者阿姊,身上可以戴琳琅滿目的首飾,但是她們身邊,那是有大大小小几十個僕婦隨時貼身伺候着。有個什麼意外,都會及時得到解決,他平時要上值,那些拿了錢辦事的宮人,又不可能隨時都跟在阿言身邊。
馬上要當爹的人。總是會忍不住胡思亂想,不怕一萬,就怕個萬一,萬一出事了。老天爺可不會再給他賠一個這麼溫柔的美人媳婦。
再說了,阿言以前脖子上也從來不帶什麼吊墜,突然多個硬邦邦的玉牌肯定會不習慣的:“戴在這裏就很好看了,我家阿言戴什麼都好看。”
司馬彥對着晨光的清輝,看看左手,看看右手,表情看起來十分滿意。他靠在新晉未婚夫溫熱的胸膛上,突然想起什麼來:“小七,你昨天是不是還給了我聘書?”
昨日情到濃時,就只顧着親熱,那麼重要的婚書都被他拋至一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