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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有誰想害小七?”司馬彥記得左相府只有宋訾和宋菁兩個孩子,應該很簡單纔是。不像他,皇宮裏處處都是危機。他當年做太子的時候,就有無數個人盼着他死。他剛登基那一會兒,日子也是如履薄冰,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。
宋訾說:“職業病。”見司馬彥不解,他又解釋,“就是做一件事情久了,容易因爲這個事養成一些很難改的特殊習慣。”
“是因爲審刑司嗎,小七那一年出了六次外勤,最長的一次走了足足半個月。”天子把次數記得清清楚楚,因爲每一次分離的日子都特別難熬,他好多次都想要讓宋訾別去,可是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挽留自己的情郎。現在他們在一起了,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要求對方不能隨隨便便地離開。
“審刑司日後還是別去了,就在戶部待着吧。”司馬彥有些懊惱,爲自己考慮的不周全生氣,他早就應該讓宋訾不去審刑司的。
“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怕,帶這個主要是野外用上,你想想,有的時候碰上荒山野嶺的,可能就會有一些野獸出沒。這刀子的功能很多,很多地方都能夠用得上,削木頭,割藤條,防身的功能是其次的,藥粉也是,避蟲蛇的。”
審刑司出外勤的確風險挺大的,但是在那之前,宋訾爲了自己的產業,也是外出闖蕩過的,雖然離開的時間並不算很長,但路上卻遭遇了好幾次兇險。
第一次的時候,他和閻羅殿就差了一點運氣,就算是護衛武功高強,也有防護不到位的時候,宋訾的武學天賦就那樣,做不到什麼以一敵十,以一殺百,只好在防身武器上多下功夫。
已經過去的兇險,宋訾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來讓阿言揪心,輕描淡寫的帶了過去:“其實也沒事,你看我身上,都沒有什麼傷疤。”
他又舉着火把看了一會兒那些腳印,從鞋子的大小和拖行的痕跡來看,這密道里走的人,至少有五六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