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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筱漾抬頭看方伶俐，方伶俐又倒了一杯酒，“他說我和以前不一樣，可我一直都是這樣，我從來沒有變過，我們在一起幾乎每天都在吵架。”
這麼複雜的感情，趙筱漾想了一會兒，“跟他在一起你開心嗎？比單身的時候更開心嗎？”
方伶俐搖頭，揉了把頭髮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其實不太懂這些感情。”趙筱漾說道，“我就是喜歡周錚，從我意識到喜歡，我便想好喜歡他一輩子，其他的事情沒想過。”
“如果你回來那天，他跟其他人戀愛了呢？你會等他一輩子嗎？”
“應該不會。”
周錚本來想下樓拿一份資料，聞言停住腳步。
方伶俐喝了一口酒，“應該？”
“如果他戀愛了，他就不是我的那個周錚。”趙筱漾的聲音依舊很輕，淡淡的，“可這些是如果，事實裏沒有如果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