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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8階和9階的生命本質，就有很大的區別。
這種生命本質上的區別，就算再怎麼通過修煉與外物提升，也無濟於事。
“老頭，你不反駁一下？”
白月光想讓白墨出來嘚瑟一下，畢竟是他已經是人類戰鬥力的天花板了。
可讓她沒想到的是，白墨只是微微點頭，承認了這點：
“是的，9階和8階，確實有本質上的區別。
但你也要知道，我並不畏懼使徒！”
“我當然知道，但前輩也要知道，使徒，不是隻有一個的，他們的數量，並不算少。
美琪只是第十使徒，這樣的敵人，帝國能抗衡幾個呢？”
呂落說的都是實話，在他的言語之下，白墨終於選擇了沉默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