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握着慕容舒清的手,玄天成寵溺地問道:“你喜歡南方的旖旎還是北方的恢弘?”他可以帶着她遊歷名山大川,她會喜歡的。
慕容舒清並沒有掙脫他的手,只是含笑看着她,眼裏帶着柔和的光芒。玄天成心情更好了,一定是蒙心草起作用了,以後,她都會這樣含笑地看着他。輕撫着慕容舒清柔和的臉頰,玄天成輕柔地說道:“你的字寫得很好,空閒的時候,我們可以一起習字。”
玄天成沉溺在與慕容舒清和平相處的美景中,並沒有注意到她笑得越發喫力。直到慕容舒清臉色有些蒼白,在初春的早晨,額間竟然滿是薄汗,玄天成才覺得不對勁,輕拍着她的臉,問道:“舒清?你怎麼了?”難道蒙心草會對人的身體有損?
慕容舒清暗暗深吸了一口氣,壓下胸腔燃火般的疼痛,依然輕笑着,只是有些勉強。她輕輕抬起手,拂過玄天成微微皺起的眉頭,低聲說道:“你不怕,我喝了蒙心草,會忘了他,忘了你,更忘了我自己?到那時,你處心積慮得到的,或許只是一塊雞肋而已。”
她知道?那她爲什麼還要喝?玄天成震驚於慕容舒清的話,但是讓他更在意的,是雞肋之說。握着慕容舒清的肩膀,玄天成掩蓋不下心中的急切,“不會的,你忘了他,纔會乖乖地待在我身邊,我會疼你,寵你,愛你,給你想要的一切。”
好疼……慕容舒清抓住桌布,雖然已無力微笑,但仍是淡淡地問道:“包括自由嗎?”
自由?什麼是她所謂的自由,就是逃離他?慕容舒清的一句話,徹底激怒了玄天成,讓他忽視慕容舒清泛青的臉龐和蒼白的脣色,他搖晃着慕容舒清的肩膀,狂暴地低吼道:“爲什麼?爲什麼你一定要逃離我?”
他的暴力,讓慕容舒清本就疼痛的身體再也經受不住,慕容舒清只覺得血氣上揚,一抹鮮血自她的脣角滑落。暗紅的血漬,自脣間一滴一滴地落下,滴到玄天成的手上,他才被手背上的溫熱驚醒,玄天成驚慌地問道:“舒清?舒清你怎麼了?”
血並沒有停止,仍是不斷地從慕容舒清的脣邊滑落,玄天成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心似乎也隨着流淌的鮮血變得冰冷,一邊擦着慕容舒清脣角的血漬,一邊厲聲喊道:“來人,來人,傳御醫!”
童阜被命令留守在殿外,忽然聽到玄天成的怒吼,連忙進入殿內,只見慕容舒清毫無血色地軟倒在皇上懷裏,皇上則是滿手的鮮血,臉色也不比懷中的慕容舒清好,滿目的狂亂。他嚇得趕緊衝出殿外,讓人通知最好的御醫前來,發生什麼事他不明白,他只知道,慕容舒清千萬不能死,不然——他不敢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