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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鸞靠在動力室狹窄的空間裏, 在身旁動力裝置發出運行的嗡嗡聲中,等着飛船駛離高塔。
這是高塔用來購買一些稀缺生活物資的飛船,每天都在這個時候固定離開。
昨天嚴瓊玉和她聊天的時候有意無意說起過, 這艘飛船會在什麼時候離港,又會經過哪些區域……都不知道這算是暗示還是明示。
她的易感期一過, 就好像網抑雲的半夜十二點跨越到了早上八點半,該起來上班了, 一腦子的傷感都變成了生活的現實。
消失幾天的羞恥心觸底反彈, 讓王鸞瞬間血衝頭頂, 簡直不敢正面直視嚴瓊玉了。
那個非要聞嚴瓊玉的信息素, 聞不到就把他嘴脣咬得鮮血淋漓,還一次又一次故意去咬開他傷口的人是她嗎?
半夜睡不着非要抱着嚴瓊玉的腦袋對着他哭,把眼淚落了嚴瓊玉滿頭, 怎麼說都不肯停下來的人是她?
覺得嚴瓊玉的襯衫貼在身上睡的不舒服硬要他脫掉, 又非說他手上有股香味要枕着他的手睡,搞得嚴瓊玉早上起來披着襯衫坐在牀邊揉了半天手腕,這也是她能做出來的事?
還有嚴瓊玉有事要做離開她的視線,她就坐到窗邊說人生沒意思,讓嚴瓊玉不得不保證每兩個小時回來見她一次;
喫飯不肯好好喫飯,非要嚴瓊玉喫一口她才喫一口,說是這樣公平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