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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他們像互相依偎的齒輪,他一直在對她說,不要排斥自己的身體,那不是傷人的工具,不要害怕。至少,她沒有傷害到他,他也不會因此厭惡他,他們是相同的。
“我以爲自己已經完全不排斥那些了,我以爲自己已經戰勝了過去的陰影,比過去更勇敢,但他比我自己更清楚地洞悉了我的猶豫和恐懼,最後,我還是要他來安撫我。”王鸞剋制不住的低落。
“我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,我爲他做的也不夠多。”
山瑪隊長放下酒杯:“你這個症狀我知道,就是覺得對象這麼優秀,自己對她還不夠好,擔心哪天她看上別人了不和你好了。”
山瑪隊長無語:“人家都是婚前纔有這種情況,你怎麼婚後纔出現?”
王鸞想擺手說不是,又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。
可能是太匆忙了,她那天是擔心沒按時聯繫的嚴瓊玉,所以想去找他,但是意外在那個空港遇到他,衝動之下才把他帶去了那裏。
或許應該再準備一陣的,至少再準備一些嚴瓊玉更喜歡的東西,至少等到他……身體再好一點。
嚴瓊玉大概覺得蒙上了眼睛她就看不見,但她其實看到了。
他的手臂、脖子還有腺體上,都是被針扎過無數次的瘀痕,那種層層疊加經久不消的痕跡,在第二天早上卻在他身上被隱藏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