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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着她上了出租車,他也打車跟着,到了許願家樓下,只看到急匆匆跑出來的白揚,一溜煙兒駕車跑遠。他只好給許願打電話,關機。
他每隔十分鐘撥一次,許願一直關機。又聯想白揚救火似的神態,隱隱有不祥的預感。他偏執地不想通過白揚找,只站在小區樹下一直撥打許願的電話。
天氣驟然變化,風裹攜着腥氣,緊接着是雨,在夜色裏肆虐奔騰……他把自己的手機打沒電了,眼看着雨找到穩定的節奏,不緊不慢地澆灌大地。
頭髮大致被擦乾,許願想收回手,拿着毛巾剛懸空,林一山雙手抱頭,同時把她的手按住,啞着嗓子說:“頭疼。”
許願內心瞬間顛簸,繼而被酸澀填滿。兩人維持着這個姿勢,許願的手掌邊緣覆在林一山耳朵上,林一山聽到了自己的心跳。
薑絲可樂可以入口了,林一山喝光一杯,又續了一杯,兩人把鍋裏的全喝光了。許願抓緊時間洗了個澡,從臥室衣櫃裏拿出兩牀夏天蓋的被子,放在客廳沙發上,讓林一山將就着先睡下。
遲疑了一下,又去臥室裏翻找,這次時間長一點,拿出一件白色T恤,圓領,胸前印着一個軍用飛機翅膀,附一句英文:no sleep till Brooklyn。許願把T恤搭在沙發靠背上,說:“把溼衣服換下來——這件是男款。”
此時已是凌晨2點,林一山喝了熱可樂,有些昏昏欲睡,掃了T恤一眼,懶得諷刺她,哼了一聲,算作回應。
這一覺睡得太實,許願是被電話叫醒的。當天上午十點有一個論證會,小羅把會議準備做好,左等右等許願不出現,肖勁也沒提前到,這情況不常見,小羅有點不沒底,接通了電話就問:“姐,你在哪?”
許願眯着眼適應光線,反問小羅:“幾點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