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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競年:“其實也沒什麼,我這位繼母,要說是好人,肯定不算,她對我一直存着小心眼,但我也談不上恨她,她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,想着多爲自己兒子打算,想着多沾一點便宜,但到底那時候家裏有口我的飯喫,不至於餓着我,也沒使什麼壞法背地裏折騰我,在農村,這樣的後媽,我覺得已經可以了。”
顧舜華倒是能理解:“家裏日子不容易,肯定多給自己打算幾分。”
任競年:“是的,現在經歷了這麼多事,自己也有了兒女,也就更能理解她,就算現在她說的一些話,你肯定聽不過去,但她就那個生存環境,農村裏都這樣,你也不要和她計較,反正我們不會和她一起過日子,我也不至於怎麼慣着他們。”
顧舜華:“我倒是沒什麼好生氣的。”
她想了想道:“我覺得這個事,關鍵看你了,你要是和他們站一塊,我肯定惱了,現在我知道你有打算,有你在前面擋着,我犯不着,再說我們又不天天一塊兒住。”
任競年聽了,忍不住笑了:“要是真讓你天天住,你還不氣得蹦起來,其實常慧和永泉他們,常慧以前天天住家裏,日子也不容易,擱誰天天忍着當小媳婦,心裏也憋屈。如果是你,未必有常慧那耐性。”
顧舜華:“如果是我嫁入雷家那樣的人家,估計從一開始就鬧騰,纔不忍那個,畢竟這是一輩子的基調,一開始當了受氣小媳婦,一輩子可能就當了。”
任競年便忍不住摸了摸顧舜華的腦袋,想着這倒是實話,讓她受氣,她肯定和人鬧了。
一時兩個人就這麼緊靠着,外面風沙雖然大,但是被窗戶擋在外頭了,屋子裏乾淨而暖和,兩個人氣息縈繞着對方。
他嘆了聲:“現在我父親身體不好,他到底是我父親,我也應該盡到責任,但我不在身邊,也不可能把他接到北京人,只能說是逢年過節寄一點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