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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人一愣,本打趣他打趣慣的,因礙於晏清源在,不敢造次,個個忍了笑,見晏清源卻已斂了笑意,原是兩個親衛扭押着個人來到了跟前。
晏清源微眯了眯眼,盯着眼前人:
“盧主薄,委屈了。”
仍在晏九雲手底的歸菀頓時顫了一顫,被晏清源並不大聲的一句話震得呆住,這方遲疑打量那已看不出人形面目全非的男子,半日,心底才喊出一聲“盧伯伯”,是父親的主薄,是得閒便陪自己習字的盧伯伯呀,歸菀怔怔看着他,人都是木的,好半日過去,方陡然泄出半聲哭腔,隨即死死咬住了下脣。
晏清源聽得清楚,餘光略一掃,抬首看向盧靜:
“圖窮匕見,盧主薄這是要學先秦刺客啊,”他輕蔑笑了一聲,“你一個四兩扛不動的書生也敢拿刀,稀奇,不過,壽春地圖不過是廢紙一卷,盧主薄這趟是白死了。”
“你也配提先秦刺客?!”盧靜忽狠狠朝晏清源啐了一口,“鮮卑狗安知何爲大義?要殺便殺!我盧靜絕不降敵!”
晏清源竟未動怒,一手阻了上前來爲其淨面的親衛,似笑非笑看着盧靜:
“你真是高看自己,我要你這種沒腦子的蠢貨做什麼?陸士衡出的主意?”說着皺眉笑了,“你應當提着他人頭,再捧了壽春城防守輿圖,興許還有兩三分得手機會。”
一語說罷,似沒了耐心:“來人,將他給我扒乾淨了,倒掛起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