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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下,說什麼最合宜,晏清源自然清楚,笑着虛辭:“臣去請御醫,請太后稍安勿躁。”太后卻道:“勞煩大將軍先替哀家褪了鞋襪,這腳,在裏頭拘得很。”
有了幾分挑釁的意思。
坐上的,彷彿仍是不可覬望的一頂鳳冠,倘如太后所願,這個角度,果真是他要高山仰止的,晏清源一笑,並未拒絕,道一句“臣無狀”俯身蹲了下來。
這雙鳳履,原綴滿了珍珠,光彩照人,晏清源手底動作不大,握住一隻軟足,將鞋襪依她所言褪了個乾淨,一片瑩白入目,晏清源微覺可惜,不過,稍嫌寬大了些,頓時興味索然,他捏住她腳腕,輕飄飄說道:
“太后傷勢並不重,容臣告退去請太醫來爲太后再作細診。”
不輕不重捻了一捻那雪白一處,輕薄的意味恰到好處,晏清源起身施施然出了殿門。
臨到門口,他忽的轉身,眼波轉一圈,笑了一笑:“怕是此間也拘着太后,這百花園中的鮮花,唯有芍藥可比太后。”
身爲臣子,說出這樣的話,已經是犯上不可饒恕,可年輕的太后,卻聽得心口亂跳,尤其芍藥那一句,是以在晏清源走後,太后一人獨獨對着鏡子,出起神來:
自己真的是那一枝紅藥嗎?
女人的青春,總是格外的短暫,歲月如篩,青春一下就被篩得流離失所,紅藥謝盡了,明年重開,人去了,來世輪迴,獨獨容顏辭鏡,再斷無機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