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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謝。”歸菀氣息不穩,臉色難看的厲害。
兩條腿,沉得拉不動,歸菀忽發覺嗓子眼也疼,是喝了太多風,再一垂首,掌心亦火辣辣跳着。腳底不知踩了什麼,疼得厲害,渾身上下,就沒有對勁的地兒,歸菀只得忍痛,一瘸一拐的,不知怎麼煎熬到堤堰附近的。
晏清源和衆將不緊不慢商議着事情,彷彿也沒把剛纔一幕放在心上,等說完要務,命七郎把照夜白牽來,回頭一看:
那邊歸菀腳下更痛,金雞獨立一般把重心讓另一條腿支撐着,看起來很蠢。她無力等着,四肢百骸都漂浮發軟,目光時不時地朝堤堰上瞧,剩下的民夫,稀稀落落地散在各邊還在做最後的查缺補漏。
晏清源負起手,走到她身邊,毫無表情瞄她一眼,把人扶上馬,歸菀情怯,腳只能懸空着,不敢用力,頗費了番功夫才坐穩馬背,等晏清源上來,聽一聲低斥,奔回了營地。
抱她下馬時,聽她“曖呦”一聲,不知又碰着哪處歸菀自己也不曾知道的傷處了,晏清源冷眼睨她一眼,是個十分不快的模樣。
見他心情惡劣,歸菀這回聽話,緊緊摟着脖子不放,不再推三阻四的,可腦中閃過些什麼,手底又是一鬆。
進了大帳,晏清源把她朝榻上一放,褪去鞋襪,撈起那隻雪白的腳丫偏頭看了幾眼,對她說:
“別動。”
轉身從藥箱中取來銀鑷,澆了酒,小心將腳掌扎進的刺挑起,他動作很輕了,卻明顯感覺到歸菀還是疼得一抖,腳丫不自覺蹬了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