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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兄,我今天見着你的傳國玉璽了。”
說到玉璽,晏清源眉心乍皺,兩隻眼裏頓起警覺:“你怎麼見着的?”
晏清澤撓了撓頭,不大敢看他的眼,訕訕的:“我不小心把那本《戰國策》弄掉水池子裏去了,就去鳴鶴軒,想再找一本,你不在,但櫃門開着,我就瞧見了,不過,本來不認識,陸姊姊告訴的我,阿兄,玉璽不是在建康嗎?”
一語既了,極關切地看着晏清源,心裏邊,委實想問一問阿兄你是不是要當皇帝了,想到這,一雙眼睛裏,多少有點興奮的光掩飾不住。
“櫃門開着?”晏清源留心的是這句,重複了遍,忽然諷刺一笑,問道,“你陸姊姊人呢?”
問到歸菀,晏清澤才猛地一拍腦門,趕緊道:“我去時,陸姊姊好像病了,我就出來給她找大夫去了,結果,這一回來,陸姊姊不在鳴鶴軒了,劉響說她回了梅塢,我沒敢去打擾。”
“病了?”晏清源眉頭一挑,沒再多問,只吩咐晏清澤:
“你不要在園子裏亂逛了,一寸光陰不可輕,回次捨去,難道除了《戰國策》就沒有能讀的書了?”
自回東柏堂,晏清澤便成了籠中鳥,再無雙堂的自在,他哪裏敢忤逆,悶悶應了聲,垂頭喪氣地剛走兩步,忽又轉過頭,提醒晏清源:
“阿兄,我看陸姊姊嘔吐呢,估計是受了寒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