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烏靈君耳朵很靈：“也是什麼？”
姜採接話：“也是吹牛而已。你接着說。”
烏靈君疑惑地看看這二女，忽然目光眨一下，覺得二女的氣質與其他人不同。但不等他想明白，姜採目光望過來，那目光分明沒什麼力度，他卻不知爲何心中一凜，嘴巴有自己的意識一般，說了下去：
“你們不覺得奇怪麼？這一萬年都沒人能夠成仙，突然長陽觀就覺得張也寧行了？還有啊，永秋君這麼多年，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，他一醒來，就收了兩個弟子，一個是張也寧，一個是龍女辛追。那龍女是龍王追着求着真仙收的徒弟，咱們就不提了；但這張也寧，他是從哪個石頭裏蹦出來的，怎麼就入了真仙的眼？”
姜採饒有興趣:“所以他必是真仙的私生子。”
烏靈君拍大腿：“正是！”
姜採恍然：“我說呢，他這般派頭大，要沒有人罩着怎麼可能。而且他都已經是墮仙了，長陽觀居然沒有追殺他卻追殺我，果然有貓膩。”
——她前世便不明白，若說她爲魔，天地共誅，她認；但張也寧是墮仙，憑什麼長陽觀不追殺張也寧呢？
所謂墮仙，是仙人墮魔。姜採前世沒有到成就真仙那一步，她不知道墮仙是如何墮的。但是不管怎麼墮，張也寧分明也是被天地法則排斥，不然不會爲墮仙。
姜採知道自己本事高強，但她也不敢說自己會比一個墮仙對這天地的威脅更大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