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(第1/5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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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範倫汀娜情緒逐漸冷靜下來之後, 傑森和戈登開始小心翼翼地詢問她名片的問題。
“那疊名片是我要求我的丈夫幫我印刷的。”範倫汀娜回憶着,“當時他非常害怕瘋子找上門來,還爲此跟我吵了一架, 嚇到了孩子。”
“是集會上的每個人都有嗎?”
“是的, 當時我舉行了集會,但是來的人沒有我估計得多, 我給他們每人發了一張, 最後還剩下一大疊。我就把剩下的都帶回家了。那段時間來往的人不少,我父親來過, 朋友也來過。後來我和丈夫搬了一次家, 從哥譚市東區搬到西街道, 當時手忙腳亂,丟了不少東西, 名片是什麼時候, 被什麼人拿走的,我不太清楚。”範倫汀娜吸了一口煙。
“父親?”
“對,父親。他過得很潦倒, 來找我大概是想讓我贍養他, 那時候我在搬家,看見他在下面我直接一盆水倒下去。他什麼都沒拿到,徘徊了幾天就走了,聽說他後來死在了楊克鎮。真是活該。”
戈登局長斟酌了一下措辭, 以免揭開範倫汀娜的陳年舊傷:“傷害你的那些……戀/童/癖,是隻有這三個人嗎?”
“沒有, 還有好幾個。等會我給你們名單, 還有些人沒死。被‘公路殺手’殺死的這一批人, 是明面上沒有案底的, 當年有些人手上有人命,被通緝逃亡很久了。我不知道他們在哪,我不知道他們是死是活。”
“你有跟當年跟你一樣的受害者來往過嗎?”
“有,很多。我們稱自己爲‘童年歸還組織’,意在用法律手段幫我們找回童年。我們聯繫了一些受害者,準備收集證據控告那些禽獸,但是沒什麼進展……你明白的。時間過去太久了。不少當事人已經不在人世,更多人不想面對從前,有幾次我們上門希望當年的證人跟我們一起做證,他卻拒絕接待我們,覺得過去的已經過去了,我們現在打擾他,是妨礙他生活……”範倫汀娜長長地嘆息一聲,又簌簌落下幾滴眼淚,“其實我能理解他們,我也很想這件事就此過去,但很多次很多次,我對自己及說,‘放下吧’,然而我還是在想,‘爲什麼我要受這些苦’?我永遠都釋懷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