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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白汀頓時想起了容凝雨:“如果當年救李瑤的人是容凝雨,好像一切都說的通了……”
一個人的恨意,真的能到這種程度麼?
可不這麼想,也說不過去,照燕柔蔓講的故事,李瑤從小到大這些年,的確是過得很苦很苦的,在孃家被繼母欺負,走丟了被外面的人欺負,嫁了人被丈夫欺負,終日活在對暴力的恐懼中,她本身應該是安全感缺失,對世界充滿絕望的,燕柔蔓說,李瑤有那麼多時間,有那麼多恨意,卻沒有殺了丈夫,是因爲她不敢,葉白汀是信的。
但今日見面,李瑤雖表面柔弱,內心卻是堅韌的,可能中間打破的過程很難,但是她扛過來了,她不再害怕這個世界,甚至不再害怕男人,還能轉自身柔弱爲優勢,小小用個心機,爲什麼?是什麼契機,讓她變成了這個樣子?
“一個女人不再落淚的時候,就是心死的時候……一個女人披上了鎧甲,是否代表着,她有了想保護的人?”
可能很難,可能咬牙堅持也可能扛不住,但她想這麼做,生命裏總有一些人,一些事,給了你溫暖和期待,而你處在泥濘地縫,也想抬頭看一看陽光,想要保護這僅有的一點點溫暖和期待。
那這個人爲什麼需要保護?爲什麼她的改變可以保護?這點就很微妙了。
葉白汀不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對不對,今天這個故事,很難讓他有別的方向:“容家班的歷史,指揮使查過沒有?之前你說,這個戲班子已經開了三十多年了?”
仇疑青頜首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