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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麼意思？”老王兩人頓時一愣。
“字面上的意思唄……”楊仁杰冷笑一聲：“要不你以爲我這麼熱愛天文爲什麼沒在那裏幹下去？”
“不是說被開除了嗎？”老張愣愣道。
“屁，那是因爲我演不下去了……老子是去應聘天文學者的，又不是去應聘紀錄片演員的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是說……是假的？”老王兩人頓時震驚的站了起來：“登火星這個項目是假的？”
“也不完全是假的……”楊仁杰嘆道：“一百三十年前那次世界集資的火星登陸的確是真的，但你們知道花了多少錢嗎？”頓了一下道：“七千五百億美金！集合當時幾乎所有國家的頂尖科學家，把人送上去，在那裏建了一個七十五平米左右的基地，你以爲這種神經病房地產項目那些資本家還能一直持續這麼多年？”
“那……這些年那些登陸火星的紀錄片都是你們在影棚拍的？”老張愣愣道。
“我可什麼都沒說哈……”楊仁杰白了他一眼道：“我簽了保密協議的……”
老張：“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