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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虞想,这是打情骂俏吗?
“是你先叫我老父亲的。”谢景润道,还得绷着一副高冷倨傲的姿态,恶劣的程度似乎跟五年前的他重叠了起来,一时半会儿弄得苏虞眯着眼有些懵,怔怔道:“谢景润,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哦。”
他方才后知后觉,知晓自己是有些放肆了。
清咳了声,挽回面子说:“我原本就是这副恶劣的德行。”
这话好像是只对着孟黔舟梁易他们开玩笑的时候说过,苏虞也分不清他究竟对自己有无一两分的心动,或是无意之举,眼神变得澄澈,没有点破,只是脸上的笑意不减。
谢景润勾了勾唇问:“怎么?”
而她只顾着自己憋笑,没回答。
半晌后,才解答:“我终于知道,为什么梁哥他们说你以前...”
“很混蛋?”他挑眉接了下去。
被猜中了想法,苏虞有些尴尬到不敢讲话,约莫是跟他的关系很熟稔了,反倒是有些没分寸了,换到以前根本就不会说出今天这些话,当然她承认,她在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