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剩下的路上欒鍾海又唸叨了很多事,不過盛喃基本沒聽進去。
欒鍾海的話讓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。
盛喃學繪畫確實很早,從小學前就開始了。其實最初盛天剛也沒打算讓她學美術,只是和她那個學什麼都能迅速入門的親哥不同,她好像沒有任何擅長的事情——
教了一週鋼琴分不清哆來咪發索拉西,看五線譜如天書,唱歌跑調跑得能送人去見上帝,早早就被音樂高材生在樂理天賦上判了“死刑”;
帶去小天鵝課堂的練功房,一根練功杆把前面小孩疼得直叫,嚇得小盛喃連滾帶爬地撲出來,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抱住盛笙的腰就不撒手了,求他帶自己離開“後爹”的管轄範圍,從此她世界的舞蹈大門就被焊上了,再也沒撬開過;
最後找去書法老師家裏,練了軟筆練硬筆,練了硬筆又倒回去試軟筆,一週以後老師拍着上面線條不明的宣紙意味深長,“我覺着吧,這孩子應該有學繪畫的天賦”。
盛喃就這樣去敲了美術的門。
其實現在想起來,怎麼看也是那會兒書法老師在禍水東引,但小盛喃不知道,長過6歲她還是第一次被人誇獎在某方面有天賦,她就真的信了。
還記得第一堂繪畫課在大教室,年輕的女老師讓他們畫《我的媽媽》。小盛喃坐在一圈同齡人中間,茫然地左顧右盼,最後交上去一張白紙,白紙中間畫了一片孤零零的樹葉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