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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這個問題,柳氏倒並未擔心過,江珩實在好敷衍,就算屍首在他面前,他也未必分辨得清躺着的是不是自己的女兒。爲今之計只有繼續將錯就錯把戲唱下去,江雲畔“死了”好幾日,就算再回來,這家裏也沒有她的容身之所了,反正不是給人做小,就是上道觀當姑子去。縣主的掌上明珠,繁花宴中嬌氣的名門貴女,最後不過那樣了局,可叫往日不在她眼裏的人解氣壞了。
“權當棺材裏躺着的就是雲畔。”柳氏囑咐雪畔,“你給我哭,死了親姐姐般哭,你爹爹看在眼裏安慰了,往後自然更疼你。”
雪畔沒什麼主意,全聽阿孃的。事實上雲畔還活着,讓她有些如鯁在喉。人的貪慾真是無窮盡,這個時候倒真希望雲畔死了,死了多好,她不必丟臉,家裏人也都安心了。
柳氏還在無限地擴大悲傷,“娘子這一走,咱們痛斷腸子,東昌郡公府卻得了意。原說他家二郎不得早於娘子定親,這回卻還有什麼忌憚的,人都不在了,他們家怕是急着要向大資家下聘呢。”
這麼一說,拱起了江珩的火,可憤恨雖憤恨,到底無可奈何,不過痛快地哭了一場,坐在一旁長吁短嘆去了。
柳氏止住了哭,掖着眼淚來請示下,“人既不在了,總要入土爲安,郎主瞧瞧停靈多久,找人點個吉穴吧。”
江珩垂頭喪氣道:“沒出嫁的孩子,算不得成人,停上個三五日的,就下葬了吧。”
“那舒國公府上,可要打發人送個消息?安平縣主到底是娘子姨母,雖來往不多,萬一將來發難……”
江珩這會兒哪有心思顧及那些,蹙眉道:“我自己的女兒,好壞自有我這個當父親的定奪,幾時輪着外人插嘴!難不成我死了女兒,還要向他們交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