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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珩腦子裏“嗡”地一聲,差點沒背過氣去,這忽來的消息讓他沒了主張,只是怔怔愕着兩眼,一再地追問:“你說什麼?你說什麼?”
舒國公忽然覺得和這種愚人說話,簡直辱沒了自己,往常縣主在時,也沒覺得他糊塗成這樣。如今主母沒了,小妾當道,把個男人弄得烏眉竈眼一臉晦氣,自己在這裏和他說了這半日,他一副沒睡醒的模樣,真叫人恨得牙根癢癢。
一拂袖,舒國公轉身就要走,可卻被江珩攔住了去路。
“姐夫,你是說巳巳還活着?人在你府上?”他一時彷徨起來,“那……那……那家裏下葬的是誰?”想了想又不對,“巳巳從沒出過遠門,怎麼會上你府裏去?姐夫可是在和我開玩笑啊,還是你們弄錯了……”
舒國公的眉毛直豎起來,“你當我們是你,連人都認不得了?回去問問你那愛妾,地動那天爲什麼換了門上小廝,強攔着巳巳不讓她進門。幸而她求得魏國公相助,才平安抵達上京,倘或她遇見了心存不良的人,恐怕就如了你那愛妾的意了。”
爲了印證自己的話,舒國公在人羣裏尋找起來,恰好魏國公此時從宮門上出來,舒國公叫了聲忌浮,“你來同江侯說說,那天是怎麼遇見江侯嫡女,怎麼把人送到上京的。”
衆人都看向魏國公,一個清貴人,夾裹進這種是非裏,難免有些格格不入。不過原本一團亂麻似的局面,也因他的一句話而變得確實可信起來。
他還是那樣端穩從容的樣子,頭頂的烈日和緋色公服,映襯得眉目愈發清雅溫潤。他就站在闕樓規整的石壁前,掖着手如實道:“那日我奉命賑災,傍晚時分有軍士將兩名女子帶到駐地,其中一人聲稱是江侯府上千金,要往舒國公府去。我見天色已晚,唯恐她們行動不便,就命人點了兩名效用,護送她們到了上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