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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覓道:“姨娘要走,我跟姨娘一起走。”
雨畔只知道咧着嘴哭,雪畔嫌她礙事,把她拽到了一旁,自己叫了聲爹爹,“我們四個,竟還不及一個長姐嗎?爹爹要是攆走姨娘,那往後就等着長姐一人向爹爹盡孝吧!”
江珩啞然了,四個換一個,這筆買賣說什麼都不上算。況且江家只有江覓一個男丁,要是兒子和老子離心離德了,這家豈不是就散攤子了嗎。因撫撫前額,長嘆了口氣道:“我也沒說要攆你,你何必帶着兒女們逼宮呢。算了,細想想壓死的那個確實分不清鼻子眉眼,女孩兒的身形又差不多,就是認錯了也不能怪你。”
雪畔暗暗鬆了口氣,一面攙扶柳氏坐回玫瑰椅裏,回首道:“爹爹,我卻是不明白了,長姐既然沒死,爲什麼到這時候才現身?家裏無緣無故辦了一場喪事,這是在觸誰的黴頭?況且她人都到了上京,怎麼不去找爹爹?分明一句話就能說明白的,非要轉那麼大的彎子,可見她就是刻意在爲難爹爹,想逼得爹爹處置了姨娘,她好在家裏充掌櫃,稱大王。”
江珩愈發沒話說了,這個問題他也計較了很久,一直耿耿於懷爲什麼雲畔不去找自己,非要投奔到舒國公府上,今天讓舒國公當着衆人的面奚落自己。如今再聯想起當初父女之間起的爭執,可見這嫡女確實是存心的想把他架在火上。這樣不孝不悌的東西,就算回來了也是個禍害,還指着她給自己養老送終嗎?
江珩咬着牙關狠狠捶打了一下膝頭,“我真沒想到,自己生養的女兒,竟會聯合起外人,給她爹爹長教訓。”
柳氏一聽有緩,適時哀婉地說:“一切都是妾的罪過,娘子因爲女君的緣故,向來瞧不上妾,前陣子郎主又動了扶正妾的心思,自然會引得娘子不滿。”
江珩經不得煽風點火,頓時調高了嗓門,“她小孩兒家的,大人的事和她有什麼相干?”
可話雖這麼說,接下來卻不好料理了,舒國公等着他收拾了婢妾再去接巳巳,自己呢,又不能不問情由慢待煙橋,畢竟她錯認了人罪不至死,到開國侯府十幾年了,一輩子全指着自己,這十幾年的情義,也不是說拋就能拋下的。
“唉!”從肺底呼出一口濁氣來,他看了看外面熱辣辣的日頭,頹然站起身道,“我這就去舒國公府一趟,有誤會,解開就是了……”邊走邊搖頭,“真是上輩子的剋星,這樣熱的天,耍弄我這當父親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