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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這畢竟是一條人命,況且金氏孃家老父老母都健在,真要是出了點什麼事,絕不會善罷甘休的。
柳氏雖也想重握大權,但過於狠絕的事到底不敢幹,思忖了半晌退而求其次,“還是先想個法子,把周氏肚子裏的孽種除掉吧。”
雪畔無奈地看了母親一眼,覺得她之所以會走到今天這樣地步,全是因爲過於優柔寡斷的緣故。
早前對付雲畔也是,不敢真殺人,弄個壓死的女使冒充,反讓她跑到上京,覓了這樣一門好姻緣。如今對金氏又是如此,瞻前顧後什麼都不敢幹,只想着小打小鬧,頭痛醫頭,腳痛醫腳。
罷了,橫豎她的膽子就這麼大,也別指望她能辦出什麼大事來,雪畔懶得過問那些破事了,辭過了她,便回自己的院子去了。
這一夜柳氏沒能好好睡着覺,在牀上翻來覆去地烙餅,將到四更天才稍稍合了閤眼。
比起周氏有喜,其實更讓她耿耿於懷的是周氏放良的事兒。自己在這侯府苦熬了十幾年,到今日也還是個賤籍,沒想到周氏才懷第一胎就翻身了,也許魏氏出頭也用不了多久了,唯獨自己,被金氏打壓着,恐怕到死也不得超生。
男人啊,真是這世上最靠不住的東西,和你一頭睡着,千好萬好什麼都好,一旦跑到別人牀上,就把你遠遠拋在腦後,彷彿你從來不曾存在過。
柳氏哭了一缸的眼淚,醒來看着枕頭上大片的水漬出了半天神,最後終於痛下決心傳孔嬤嬤進來,示意她關上門,才把心裏的盤算都同她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