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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良訓沒成想在此地見到幾人,尤其是玉照,一雙精心描繪的美目流轉,目光在幾人面上梭巡一圈,溫柔笑道:“不想在此處見到王夫人,令愛也在,上次見還是去年賞花宴呢。”
王夫人笑道:“勞煩世子妃還記得我家的這個。”
林良訓攏了攏身上的帔巾,兩人交談幾句話題便到了玉照身上:“信安侯府的大姑娘竟然也在,怎麼不見姑母?”
見此玉照只好走出幾步,應道:“回世子妃的話,只有我一人過來觀裏,恰巧遇到王夫人。”
這一句話算是交代了三人是恰巧湊上的。
林良訓笑了笑,帶了幾分親切:“大姑娘真是見外,我那唯一的嫡親姑母就是你母親,都是一家人,喚我世子妃做什麼?你是不曾在京中長大,與我生分了,玉嫣往常都喚我表姐,你也與她一般,喚我一聲表姐罷了。”
玉照有些尷尬這個稱呼,如何也叫不出口,只好道:“堂高廉遠,還是叫世子妃吧。”
林良訓搖頭失笑,言語中皆是對玉照的打趣:“也罷,一時半會兒你我不熟,隨你叫罷了。大姑娘一人出府,你母親竟然也肯放行?姑母素來對嫣兒恪兒嚴厲,如今看來卻最是嬌慣着你。”
大齊呈現兩極分化,有府邸家規嚴,女眷出門都不容易的。也有整府男女各個不着調的。
如那魯國公府邸的主子,從姑奶奶輩起便是各個酒罐子,去別人家宴席上酒癮犯了,滿府四個小輩三個頭髮都白了的長輩,全喝趴下了,將旁人家府邸廂房住滿了,僕人都不夠用的,這等事貴族間也只當是笑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