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烈日爬上了正空,蟬兒停在枝頭樹梢叫喚個不停,玉照卻還在雕花牀上睡得正香甜。
趙玄來時止住了侍女要叫醒她的意思,他不是一個急躁的性子,在廊下悠閒的逗鳥兒,腳邊是內侍從宮內一路捧過來的小黃狗。
可憐見的狗兒,還沒個正經名字,滿宮裏的人都只得狗兒狗兒的叫着。
狗與鳥不合似是天生的,上次是小黃狗睡着了沒見着那隻綠皮鸚鵡,這回兒可是親眼見着了,頓時奶兇奶兇叫個不停。
沒長成的小身板兩前爪高舉,匍匐着想要去抓撓那月牙樑上勾着的鳥籠,偏偏那鸚哥也不是個好欺負的,不知從哪學來的話,學宮裏不知哪個太監叫嚷着:“嗨呸!嘿呸!臭不要臉!臭不要臉!”
兩隻牲畜這般一來一回,鬧騰了許久。
雪柳打着簾子進內室,走至屏風處香爐旁,拿着香夾揭開爐頂,往裏又續上了一攏香。
她家姑娘薰香可有講究,冬日燻佳楠香,夏日燻沉水香,白日燻月支香,傍晚燻五名香。
不禁瞥見輕薄帳幔下自家姑娘翻了個身,慢吞吞的揉着眼睛。
雪柳連忙去掀開紗幔,“姑娘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