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亡妻忌日,他深夜回府後見供在香案上的那封忌詞落筆毫無章法,當時只覺得這孩子對着母親的忌日不上心,糊弄寫下的忌詞。
如今想來,他有何臉面斥責長女字寫得不堪入目?嫣兒與恪兒是他手把手教導的字。
他何曾教導過長女寫字?
她小時候常年臥病在牀,能通文墨已經很好了,是他要求太高。
成侯如何想的,玉照是半點不知。她跟隨老夫人林氏身後打算上馬車,玉嫣朝她撒小孩兒一般撒嬌:“姊姊,這麼多姐妹,太后娘娘爲何獨獨叫你一個去?”
玉照覺得玉嫣似是有大毛病,有時一副再端莊不過的高門貴女模樣,襯的自己在旁邊都像一個喫奶的皮猴,有時又喜歡撒嬌辦成個孩童模樣,前後不搭,就不覺得彆扭嘛......
玉照心裏反感,面上也帶出了些來,聳着眼皮冷冷看着她:“怎麼,你也想去不成?”
玉嫣察覺到玉照對自己的情緒變化,“只是問姐姐一句罷了,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......”
玉照無奈聳聳肩:“什麼意思,我是可憐你的意思,可憐見的,想去也沒得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