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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夜一羣兵馬行色匆匆,整個州縣最好的醫者被連夜送來。
外頭正是深夜,房裏被匆匆抬來炭火,暖爐,室內溫度很快升高了起來。
幾位醫者輪番上陣給玉照探脈,說來也是緣分,那位收了玉照耳墜的館主也趕來給玉照診斷。
“姑娘......不不不,夫人這脈相着實怪異......”
從未見過有如此脈象,明明是活人,脈象卻低緩至此,斷斷續續。
可觀面相,好吧這面相一看就是捱了凍,畢竟就連他們北地這般人人皮糙肉厚的,都被風寒凍得各個頂着張紅紫的臉,更遑論是京中來的細皮嫩肉的貴人。
只是紅紫已經很好,沒有生出凍瘡來纔是萬幸,不然日後留下了傷疤,可就麻煩了。
整張臉凍得紅紫卻也只是看着駭人,並非什麼病入膏肓的症狀。
這般前所未見的脈象,饒是衆多醫者,也沒一個能說出所以然來。
那館主偷偷抬眸打量牀榻邊一眼,見那女子的夫君就端坐在牀側,瞧着端肅的男子,只顧着垂眸凝望着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