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廚房那邊有排水溝,地方又寬敞,後來索性就在廚房沐浴了。
楚承稷依然表現得和平日裏無甚區別,拿了換洗的衣物就過去了,秦箏坐在屋裏絞頭髮,一顆心卻是七上八下的。
他表現得越平靜,她就越有點山雨欲來的感覺。
絞乾頭髮後,她索性去盧嬸子房裏,說是幫盧嬸子一起縫製護甲,盧嬸子哪裏肯,見她似不太想回房間,還勸她:“娘子,這我可得說你幾句了,你也別怪嬸子多嘴,軍師明日就要和寨主他們下山了,這一去兇險難料,你們小兩口還能這時候鬧脾氣不成?”
秦箏有苦說不出,連說沒鬧脾氣,盧嬸子卻像是想到了什麼,直接端起針線簍子提了盞燈籠就往外走:“我和你王大娘說好了,今晚去她那兒一起趕個夜工多縫些護甲,不然多廢燈油。”
盧嬸子都說要去王大娘那裏了,秦箏自然也不能再待她房裏。
她跟個縮脖鵪鶉似的垂頭喪氣回房,就見楚承稷還在桌前看青州城輿圖。
古人說“燈下美人月下花”,秦箏覺得這話的前半句用在楚承稷身上倒也不違和。
他骨相生得好,眉眼似攬盡了山川星輝,天生的冷白皮總給人一股子距離感,此刻垂眸看輿圖,周身氣息愈顯清冷,卻壓不下那份貴氣。
從某些方面講,其實楚承稷跟沈彥之有些像,性子都偏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