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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承稷問:“岑先生的意思是在大砍村江流上游修挖暗渠?”
岑道溪眼中放出了光彩:“正是,不過並非是修挖暗渠,而是借挖暗渠利農田之名,拓寬分支河道,將元江之水再次分流。”
楚承稷道:“如何再次分流?說來聽聽。”
岑道溪快步走至馬前,取下掛在馬背上的青州輿圖,展開與楚承稷看:
“太子妃娘娘爲修暗渠曾提出過一個方案,清挖大砍村一帶元江流域河牀的泥沙,使這段河流的河牀低下去,形成一段天然的蓄水池,再從旁邊地勢低下的寶樹村開挖暗渠,元江水流被下游河牀高的地方擋回來,便能湧入暗渠,若將暗渠修得寬深些,聯通赤水,暗渠便成了一條分支河道,大渡堰蓄不住的水,一半能從此處流向赤水河域。”
想到這個設想若能成功,岑道溪面色就難掩激動之色:“古有‘明修棧道,暗度陳倉’,而今有太子妃娘娘修挖水渠灌溉農田在明,暗擴河流想來也不會引得朝廷那邊生疑。”
還有一點岑道溪沒說,雲州若是開閘放水,便是捨棄了這一年的莊稼收成,李信能不能壓下這驚天醜聞且不說,單是大旱雲州鬧了饑荒,災民動亂就夠朝廷頭疼的。
楚承稷對着岑道溪鄭重一揖:“孤得先生相助,已是得這天下一半。”
這話的分量不可謂不重,岑道溪連忙還禮,揖拜時比楚承稷更低三分:“得遇殿下這樣的明主,亦是岑某之幸。”
楚承稷虛扶他一把,道:“聽聞先生二十有六還無家室,先生若是中意哪家貴女,孤可做主爲先生牽一回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