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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箏還從沒見楚承稷露出過這樣的神情來,疑惑道:“不能說?”
“不是。”
楚承稷看着她,道:“我姓楚,隴西人士。”
秦箏雖對他上輩子也姓楚有幾分驚奇,但想到多的是同名同姓的穿書定律,立馬又淡定了,只說:“那還挺有緣的。”
楚承稷脣角微抿,繼續說:“我出生就剋死了我母親,被視爲不祥之人,尚在襁褓之中,便被送去了寺中修行。”
秦箏隱隱覺得他這段經歷有點熟悉,但眼下大部分心神都用來心疼他了,一時間沒反應過來,只安慰他:
“婦人生產本就是在鬼門關走一遭,你母親懷胎十月,必是抱着極大的歡喜期待你出生的,她若還在,哪聽得旁人說你是不祥之人?別人怎麼說是別人的事,你切不可也這般認爲。”
楚承稷對自己母親所有的印象,都只停留在了是被自己剋死上。
因爲在寺里長大,佛門講究四大皆空,他自小對親情便也淡薄,隴西楚家的人,偶爾前來寺中上香,會順帶看他一回,“煞星”便是他們對自己的稱呼。
可能是和那家人交集太少,在寺中修行的僧人,也沒誰提及過父母兄妹,楚承稷從未把那家人的話放心上過,於他而言,那家人不過是佛語中他的前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