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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恪看了他一眼,面無表情地回答:“沒有。”
樓下的DJ播了一首沒那麼激烈的舞曲,四周安靜了少許。
“其實,”翟迪沉默少時,對楊恪說,“鬱知年剛走的時候,我以爲他在欲擒故縱。他大學追你追得那麼緊,好不容易和你同居,突然放棄,於理不合。”
“但是他主動走了是好事,”翟迪忽而開始勸告楊恪,“千萬不要覺得婚姻不重要,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結婚還是很痛苦的。”
楊恪沒有對他的感慨發表意見,兀自喝酒。
翟迪大概在樓下就喝了不少,酒興上頭,話變得多起來。
他和楊恪追憶大學時代,例數他記得鬱知年做過的那些讓他覺得病態的事,認爲楊恪沒報警,不申請禁止令,鬱知年已經應當感恩。楊恪均未作答。
又一杯酒後,翟迪話鋒一轉,問起楊恪楊忠贇遺產的事。
他說李律師對這件事的細節諱莫如深,並沒有和他詳說,不過或多或少還是透露了一些關鍵信息:“我聽他的意思,鬱知年要想拿到遺產,是不是隻能通過和你結婚實現?”
楊恪說“嗯”,翟迪想了想,又道:“同居時間的法條有規定,婚前有緊連的事實分居半年以上的情況,不得進行註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