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鬱知年並不需要特殊照顧,他自己能夠適應得很好。
在當時,楊恪很快便領會到了這一點。
鬱知年的學習比楊恪想象中好,但由於語言暫時跟不上,他選的幾乎都是偏理學科,兩人選課的重合度並不高,只在週一至週四的數學和科學課程上碰到。
開學不過短短數週,楊恪就發覺,鬱知年已和同學變得熟悉,走到哪裏都有人一起,甚至在小組作業時成爲了爭搶的對象。這種爭搶與同學對楊恪的邀請不大相同,在言語間更親密一些,帶有更多友善的喜愛。
鬱知年每天與楊恪一起上學放學,總有人產生好奇。據楊恪在學校關係較近的好友韋馳所言,鬱知年並沒有隱瞞自己是寄宿在楊恪家的資助生的身份。
十月底在中餐廳喫午餐時,楊恪和鬱知年恰好打了個照面。鬱知年和幾個同學在一起,其中恰有韋馳的雙胞胎妹妹韋禕。
韋禕對着韋馳“哼”了一聲,拉着鬱知年走了。
取餐坐下後,韋馳不滿地抱怨,說韋禕和鬱知年在同一階游泳課:“最近每次游泳課回家路上都拿他對標我,說話陰陽怪氣的,不知道青春期女學生有什麼毛病。她哥我哪點比不上他了。”
“你妹可能喜歡他脾氣好,”另一名一起在喫午飯的好友程許文評價,“化學實驗還幫我們其他兩組調了試劑,屬於有求必應。”